张岚：韬光韫彩的漆器华章（上）

张岚

张岚：研究馆员 上海市历史博物馆馆长

中国博协城市博物馆专业委员会主任委员、 文物保护科技和策展专家。 保护了大量国家一级文物，研究的课题曾获国家文化部科技奖，尤其在漆木器文物保护上有突出成果。发表各类论文近百篇，为国际权威学术刊物《Studies in Conservation》最早发表文章的中国学者。著有《中国漆艺简史》等书，研究和传播中国漆艺对世界文明史的意义。

7月30日下午，中华艺术宫推出讲座“韬光韫彩的漆器华章”，邀请上海市历史博物馆馆长张岚讲述漆器华章，还要解答开始那个问题——世界最早的漆器遗存在哪儿?

在中国众多的传世文物中，除了耳熟能详的玉器、青铜器和陶瓷器，漆器也是中华瑰丽的珍宝，它的辉煌远远早于中国的青铜时代!可以说远在青铜时代之前，漆木时代已经存在。

中华先民最早将有机树脂用于生产和生活，漆的使用也成为化学的源头，其创造力为世界文明史添上了浓重的一笔。

出土了有大量的金器。除了大量的金器外，就是大量的漆器，可能在座的许多人喜欢，喜欢艺术的人也喜欢到中国的各地去。那么实际上我们中国有许多的地方是漆器的故乡，或者就像我们现在都有一个独立的博物馆的这个地方。大家可能到湖北，在我们的小时候，在70年代最早的是湖南的马王堆。马王堆出土了许多汉代的漆器，那么在湖北大量出土了楚国的漆器。那么可以到湖北博物馆，江陵博物馆，长沙博物馆，湖南博物馆，包括我们上海周边的一些博物馆你们都可以看到漆器。但是可能在我们将来的博物馆当中，你们看到的漆器是非常少的，因为漆器的保藏的条件是非常苛刻的。那么，的出土以后啊，这个引起了专家们的许多注意。最重要的就是我们看到，除了大量的马蹄金，这个也上不去，可以看到右上角的这个是马蹄金，许多马蹄金。那么最重要的还有许多大量的漆器，那么去年海坤母在北京做了一个大展。大展当中我们可以看到他的玉器也好，金器也好，但是我们还可以看到漆器。漆器呢在工地上，实验室里，都在保护当中，所以我们现在可以看到的瓷器呢只不过是照片，出土时的照片，出土的照片你们可以看到上面是有汉隶。我们叫汉隶隶书写的书法，这个能够反映当时做这个漆器都是有铭文的。铭文当中你看他还写明昌义九年造。所以从当中一张图我们可以看到上面写的是昌义九年造这个漆器，所以这个漆器对我们的研究者是非常重要的。那么也引起了许多人对漆器的关注。那么实际上漆器呢，应该讲他是我们所有流程的保护当中最难的。漆器也是一个非常好的一个材料，能够保存千年不变的材料，那么为什么我们现在漆器保护这么难呢?最重要的就是他的漆器的内核，我们古人的漆器往往修饰在木器上，这些木器常常经过千百年以后保存不了，保存不了就会造成漆器的一个囤损。那么这个漆器他的源头实际上是自然大器，我们大器当中的是树里面的一个自然树脂，可以想见，我们古人在78年前就发现了这种树脂。那么这种树脂呢能够运用到我们的器物当中来进行修饰，或者进行保护，或者进行黏紧等等功用。这个漆树里面的自然汁液能够用到我们漆器当中是非常难的。不是很简单的。没有一个人把这个树脂拿出来就变成一个漆膜的。而且像我们左下角就可以看到我们是有一个漆树，漆树他是开了一个口，我们当代人已经把他作为一个经济作物来作用了，开了口，把这里面漆引出来。但是引出来也不能作为我们漆器的一个直接可以用的，而且漆器这个漆膜是非常难成膜的，他非常有苛刻的条件，他一定要在湿度下。我们感觉当中，所有的我们的油漆，越干燥越好。但是这个他漆，他是在一定的湿度，一定的温度才能成膜，而且这个膜才能成的好，同时这个大漆树脂采下来，当时也不能马上用，而且不能混同于油盐，如果你有一点盐，或者一点酸放进去，他就不成膜，而且这个当中，如果我们这个漆，是有其他的水分进入，或者提取的不当的话，这个漆就成不了膜，所以应该讲，当时古人运用这个漆的话是非常聪明的，而且发现这个漆一旦成膜后强度非常高，包括现在这个大漆，在我们的实验室，我们现在好的实验室，化学实验室，实际上化学实验室原来台板上面都是由大漆修的。我们博物馆的裱画台也是大漆做的，为什么用这个做呢，因为他耐腐蚀，他千年这个膜都可以不变，所以应该讲，这是我们中华民族在我们所有发明创造当中，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发明，我把他定位就是说，也是我们世界化学史的一个源头。我们现在说化学，有机化学，无机化学，最早的有机化学的源头可以追溯到我们的大漆，因为这个大漆的自备过程他是一个非常严格的过程。

所以我们大家可能知道，我们现在对青铜时代非常了解，一想到我们的古董，肯定会有很多人想到青铜，陶瓷，但是跟大家讲，我们青铜和陶瓷远远发展的比我们的漆器还要晚，当然陶可能从现在看来和我们瓷器是同时代发展的，但是要做瓷，那个已经是过一千年了。我们的铜器也是过两三千年都不会死，所以这样来讲，应该讲，漆器应该在我们的青铜时代以前就是成为一个非常重要的一个标志物。那么，我们这个大漆实际上在我们的生活当中，实际上我刚才讲的是运用非常多的，包括我们现在，可能大家不知道。我们这个航天或是我们的航空的上面，我们的原来的直升飞机的璇入浆你们都认为是金属做的，他实际上不是金属做的，他是银物制作的，而且表面是用大漆来修饰的。这个上面可能大家都不知道。到现在为止也是我们重要的一个经济作物。那么我们的漆器源头呢，是非常少的。那么应该讲，我们的原始人，生活在原始当中，尤其我们在长江一带，长江南部一带生活比较好的话，基本上是一个农耕社会，那么这个农耕社会大家知道，他主要是以农作物为主，那么在生活的树林当中我们也可以把木器作为我们非常重要的日常用品，可以想见，木头和石块是我们最容易采集的物品，那么而且木材也是我们最容易加工的。只不过我们现在这些木质加工的东西，因为年代太久，难以保存。那么当时实际上我们木材的使用是非常多的。那么从我们现在可以看到，我们左上角就是一个漆器，这个漆器具体多少年呢，距今已经7000年了，也是幸亏我们近二三十年我们文物保护的力度不断的加强，才能把七千年以前的漆器保存下来。那么这个出土在哪了呢?出土在河姆渡。七千年，而且这个河姆渡的一个漆纹他是上面修彩的，是一个红色彩的一个修纹。那么可以想像，在七前年我们的先人就是用我们的木头做做一个漆纹，从我们现在的纹镟的考证来讲，这个漆纹也是有缘由的，我们讲像这种都是可能用于记事用的，而不是一般日常用的。那么右下角呢，实际上就是我们中国传统的工艺传奇，有一本书，大家可以去看一看，那么我今天的讲课主要还是根据这本书里，里面的中国漆艺简史是我写的，那么就收集在这本书上，那么在这本书上，当时我认为中国的漆器的源头就是在河姆渡，也就是说距今7千年以前，但是时代是不断的发展的，我们的认识也是不断的发展的，我们现在漆器的源头可能7千年远远打不住，就在前两年我们有一个新的发现，新的发现就是在我们浙江有一个叫跨湖桥的地方。那么1990年我们在这个地方发现了一条渡船，木舟，可以想见在那个时候，我们这个独木舟就是用于我们的生活当中，同时在独木舟出土的地方，我们发现了右下角的那几个漆改。这个漆改是做什么用的呢?实际上就是箭竹，是箭的后面尾部的部分。他这个箭的箭头是石做的，那么也证明我刚才讲了，那个时代就是承载了一个叫木石时代，就是我们的先人是靠木头和石器来制作工器，用于这些工具来狩猎，来保卫自己，或者来进行我们的一些生产劳动。那么我们这个8千多年胯骨桥也是很有意思的一个地方，我们所有的这个考古现场都有地层的叠加，但是这个地方没有地层叠加，就是这个地方在8前年以前看起来是非常繁荣的一个地方。因为当时已经能够做的石的箭竹，还有我们的器的器改，还有独木舟。同时我们出土的还有水稻的栽培，我们还看到的家猪的骨头，包括一部分陶瓷。但是呢，我们的地层发掘以后呢，上面没有任何的封土层，就是没有其他的文化，那么这个就是说明在8千年前这么优秀的文化，突然就淹没了，这个对我们考古方面都是非常惊讶，就是说怎么会突然文化层消失，从我们的专家来分析，可能当时就遭受了自然灾害，有了自然灾害可能人就迁移了。我们的地层是非常清晰的，就是3千年是什么样的文化，4千年以前是什么样的文化，5千年是什么样的文化，6千年是什么样的文化，但是这个地方是没有断层的，就是只有8千年，突然人类就在这块土地消失了，可能发生了洪灾也好，水灾也好，他人就迁移走了，也因为这样一个原因，这些文物才能够保存8千年到今天，我们今天才可以看到。

我们从漆器的本身的这个质地来看，我们的漆膜经过8千年实际上我们还可以，到现在为止还是保存非常好的。那么漆器的艺术，我们如果和我们的其他的艺术相比较的话，我们可以看出，我们的漆器制作工艺非常简单，一般他是由木胎，或者刚刚可以看到的一个竹子，或者其他的一些植物的茎干都可以做。他不像玉石一样，玉石的制体就比较早的，新石器时代我们就知道比较粗糙。或者做的比较精美。但漆器都比较精美，因为他的木材比较精美，容易加工，那么与陶器相比，我们的漆器修饰艺术更有表现力，因为往往我们的漆器和陶器是共同来表现的，我们现在可以发现，许多陶器上的花纹，实际上都是用漆器来描绘的，都是用大漆来描绘的。包括这个风蚀性当中，他更能够体现这种丰富的，灵动的表现。而且在淡淡的陶器，我们可以看得比较简练古朴。但是漆器上就变得比较精细的。所以我今天的报告上面也写了叫韬光云彩。实际上漆器很有意思，他的光可以往内敛，我们现在当代做了很多漆画他完全可以把这个光隐藏在里面，彩色也可以隐在里面，他不是像金属一样的光泽，他是漆器的一种光泽，所以这个上面和其他不一样。包括瓷器的加工也是要一定的温度。那么相比漆器就是比较容易制作，一旦掌握了工艺的步骤的话，他还是比较容易制作的。大家可能还不知道，我不知道在座有许多人去没去过我们的兵马俑，大家知道兵马俑都是灰突突的。实际上兵马俑是有色彩的，这个色彩还是非常漂亮的。在70年代的时候，我就在兵马俑的坑里就来保护这个色彩，那么我记忆非常清晰，那时候的兵马俑的出土的状况，他是头上的缨是猩红色，脸上是粉红色，身上的盔甲是绿色，腿上还有紫色的绑带，那么这个为什么我们要去做这个保护呢，因为大家可能不知道，我们这些色彩实际上跟陶器的黏连部分就是我们中间的大器。那么在出土的时候，因为陶器是受潮，是在地底下，当时是没有办法保护的。当然我们上海博物馆去了之后我们采用了一种方法，是用一种硫化剂经过渗透把色彩保留下来，当然我们现在有更新的方法，包括人工干燥法，等等。把这个色彩保护下来，现在到兵马俑去，可以看到有一部分，许多色彩都保护好了。那么大多数，一部分是年代远久所以色彩掉了，但现在已经能够保护好，而且随着我们科技的发展，今后不断的挖掘以后，可能会保护更多的色彩。我们的漆器艺术从本质来讲是一种修饰的艺术，也是一种装饰的艺术，那么这种修饰的艺术，他就可以装饰在不同的器型上，除了我们讲在木质上，在远古时代是木质上，到了后来我们的陶器上也有了，后来瓷器上，最后来金属器上都有了，各种各样的胎记，包括后来到近代明清的时候，我们做脱胎漆器，就在麻布上都有了。所以他的本质上来讲是一个修饰的和装饰的艺术。这样来就是漆器的他是一个修饰艺术，往往他是一个平面的，除了我刚刚讲的，我们说以后脱胎漆器外，他基本上是以平面的表现方法，那么和岩画和陶器的纹饰呢也一同构成了我们的平面艺术的先驱。

同时呢，从我们的绘画艺术来讲，漆器应该是我们的绘画的最祖先的。那么绘画除了岩画以外，应该讲漆画是我们最早绘画的，我们现在所有的中国画或者西洋画，就是非常近的事情。我们先人，我们最早运用的颜料，运用的色彩就是用漆画来表现，无论从线条或者块面或者彩色运用的成熟度，包括我们的漆画的一个成熟度，我们可以刚刚看到汉代有在漆器上面写字，都是要有工具来写的，那么就是实际上可以证明，那时候已经开始用动物的毛来做笔，他是有弹性的，应该讲我们漆器艺术当中线条的表现方法，我们可以看到，楚文化当中现代保护法，已经奠定了我们中国画工界的一个现实基础。我们漆画当中，常用的颜色，就是红，黄，黑。这红黄黑的颜色，也是对我们中国的一个传统文化，包括我们现在，中国人喜欢的用红颜色，和灰颜色，实际上和我们大漆的艺术的发展有关。因为我们知道在我们漆器在用颜色方面他是有严格的要求，一般的颜色和大漆一混合，他颜色就暗淡了，他就红颜色，我们的朱砂和我们的黑颜色，他是我们漆器常用的一个颜色，那么这种颜色因为是用了长久，也成了我们民族的一个神灵的一个祭奠。所以我们现在为什么看中国传统的东西，大多数都有红色的黑色的，都在用。同时漆器因为他是做一个修饰的，那么他被修饰的对象是立体的，那么他的形态就是非常各异，他们也可以通过透雕浮雕，也通过选接啊，各种方法工艺上是非常灵活的。那么漆器呢实际上也是一种融汇的雕塑美和绘画美的这么一个艺术品，他在我们中国工艺美术的地位是不可撼动的，应该讲我们现在所有的非遗的评议当中都离不开我们的漆器，而且(由于)这个地域的宽广，不光是上海有，我们上海实际上也是漆器传承的一个基地，那么我们长江以南一代，包括我们的黄河流域，都有许多漆器的一个生产点。同时我们这个漆器不光我们在中国，在我们东南亚，在我们的日本都会有漆器的发展。我们这个漆器呢，实际上我们对漆器的研究最重要的是通过我们的出土的漆器的研究，但是我们中国非常好，我们中国的文明，在四大文明当中是唯一的传承。是没有断过的，这其中一个非常重要的艺术就是我们的文字，我们也可以通过文字来了解我们的漆，我们的漆字原来是没有三点水的，这个漆字就是个象形字，上面是一个木，下面实际上是开一个口，下面就是一个水，水就是一个字。实际上我们可以看到，刚刚我们可以看到前面有一个图象，就是我们怎么采漆的，看到吗，就是这个是一个漆树上面是一个木，我们开了一个口，然后下面有一个一点点漆液留下来，就构成这样漆字，这个漆字从甲骨文到金文，一直延续到我们今天，我们今天只不过加了一个三点水。就是左右各三，向枝字目出字形也。就是想完全是和我们漆树的一个采集的过程是一模一样的，我们还有一个最重要一个一本著作叫山海经，山海经许多人都不会愿意看，因为认为这个里面都是荒诞不惊的，我们许多神话故事都在里面，但是现在这个神话故事实际上都是有缘由的，包括我们可以看到什么叫夸父逐日啊。女娲补天啊，精卫填海啊，大禹治水啊，这是中国历史上一些比较优秀的人物，实际上也是我们中华民族的图腾，根据图腾写的这个故事，但是这个里面有许多我们中国传统的地理，人文，包括我们的矿产等等，那么我们这本书里面可以看到我们中国的许多地方，都是产漆，这本书里面，提到产漆的地方有七个。而且他这个分布的地方，是作为一个非常重要的来描述的。什么地方有漆，什么地方有漆树。到了周代，周代实际上大家知道，我们那个时候漆树已经不是一个野外的漆树，而是已经变成大规模的种植了。周代有一个这样写，返任帝国宰吴征。他是讲因为你种了漆树，国家就要为你征税，那么就证明这个已经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经济作物了。我们庄周，就是写道德经的庄子，庄子他是有工作的，他的工作就是管理漆园。同时我们在史记当中也可以看到，叫城下千亩漆，戒律千户侯。就是那时候漆已经生产到这个地步他是非常重要的，有大规模的种植，所以当时一个漆是鱼和我们其他的商麻渔业相提并重，成为我们生活当中非常重要的一个经济作物。我们在战国的文献当中我们可以看到，就这样讲，叫尧善天下，虞舜受子尧，合虞舜都是我们最早的三黄五帝。这个我们讲的舜尧的时代实际上就是距今四千年以前，那么就证明我们刚刚河姆渡出土的漆器可以看到他这上面和我们的文献是相互印证的。

那么韩非子当中也讲了，多次也讲到修漆的经过，而且讲修漆逐渐用各种各样的方法，用雕刻的方法用上彩的方法，你看就是要樽竹有饰，就是这个木的樽和其他的石具上面都是有车漆的装饰，石器都是雕琢，可见当时的漆器已经是非常精美了。我们当时的漆器的发展的过程。那么我们的史前的漆器究竟什么样的?那么史前比较多的就是漆，就是在木漆上，而且在彩陶上已经有广泛的应用了。而且我们在工艺上已经用镶嵌的方法，我们在河南出土了两个，一个龙，一个虎，我们认为是早的雕刻。同时呢我们在良属文化，良属文化我们出土了以后发现，陶器上面都是有大漆来修饰，这个上面在浙江博物馆都已经保护好了，都收藏了，这也是我们原来上海博物馆保护的。而且此前基本上以单色为主。这是此前的一个特征。那么这个就是我们可以看到河姆渡的一个朱漆的木桶，这个和我们刚刚的一个漆纹是同时在河姆渡出土的，我们可以看到这个木桶上面也是有朱漆的，他基本上是单色的。这就是刚刚留意到上面的漆纹，现在也给我们保存下来了。这个漆纹呢比较重要。因为什么呢?这个如果单色的漆，大黑的，或者棕色的漆，应该来讲还是比较容易，但是如果要在大漆里面混合颜色，那是非常不容易的，说明古人已经找到一个方法，在大漆里面用色彩。河姆渡漆器就距今是7千年。那么我们过了史前到了商州，商州时期实际上我们漆器的运用就广泛了，从我们现在也可以看到，我们这个修饰，除了一些小的器物，包括一些大的器件，包括我们的车子，显示统治者出行的器物，这个车子也已经用大漆来修饰了，包括对漆的车的描绘，都是有文献的。而且我们这个在许多现在河南地区出土的许多的商州时期的车马坑当中，我们都已经发现有大漆的痕迹。但是更多的是一个大漆色彩的痕迹。

他主要是讲周代的他的一些制作工艺的一本书，他各种工艺有三十多种，他里面从礼器已经开始走向我们生活当中已经有一个非常举足轻重的一个地位。已经是一开始运用各种各样器物。那么我们现在出土的就可以知道，有碗啊，钵啊，布啊，鼓啊，匣啊，盘啊。都有。那么这些器皿主要还是用于陶器和木器上，同时呢设漆也大量用于舟车，工设，乐器和兵器上。刚刚我们可以看到箭竹，实际上那个时候的箭后面都是有修漆的。包括箭的箭尾的羽毛都是由大漆把他连接上去。那么当时的文士还是比较粗犷，主要的一个工艺就是产生了一个印刻的工艺，他是通过修饰以后，然后把这个漆通过寅恪的方法来裱绘，这个就是我们商代出土的一个漆器，可以看到他上面就是有印刻的表现方法，印刻的表现花纹，这样来表现。那么当时所有的工设上面都是有那种大漆。这个上面也是一个故事，就讲到，秦二世啊，当时他就是要建城墙，他就提出我们的城墙上面用大漆来修。那么当时呢，大师就劝他，一般大师劝他都劝不听，后来又一个大师就说了，秦王你要用这个漆来砌城，来加工城墙是可以的。就是因为大漆就一定要在一定的温湿度上他才会赶紧成膜，其他的情况就不会赶紧成膜。所以他一定要做一个阴室，很大的一个可以保持湿度的阴室。后来秦二世听了之后只能放弃，这个在历史上也有记载。那么现在我们实际上跑到各地的宫殿的庙宇当中你们可以看到，这一直传到现在，所有的红柱上面都是由大漆来做的。一直传到我们今天。战国时代就是我们是漆器工艺的一个高峰，一个鼎盛，这也和我们目前出土的大量漆器是有关的。那么一直到汉代，刚才我们讲的就是汉代的。那么这个漆器呢已经是溶于我们的日常生活当中，而且地域分布呢，在我们的全国基本上各地都有，而且那时候基本上汉代他这个漆器工艺已经变成一个市场化，他已经可以流水线，我们从汉代漆器当中，许多铭文当中我们都可以看到这样的记载，是谁做第一道工序，谁做第二道，谁做第三道。那么漆器实际上是一个非常好的一个平时的生活用具。

他的最重要的他是因为轻便，第二个无异味，而且耐腐蚀，隔热，饱满，这个特性在当时就已经被大家认可了，在马王堆出土了大量的神器，有漆盘，漆耳杯，各种漆器，包括乐器等等。而且那时候的漆器已经装饰非常精美了，同时呢，我们可以看到，当时用这个木头可以做细樽，各种各样雕刻，可以做各种各样立体的东西，那么这些东西，我们大量的汉代出土的，我们可以到江陵博物馆，湖北博物馆都可以看到许多许多这样精美的文物。湖北博物馆出土的文物，从上面看，是有里器。上面都是里器，第二呢，有生活用具，第三呢可以现在是娱乐用品，第四是文书，第五是兵器，还有些等等。所以这些东西呢可以看到，我们第一排，你看他是各种各样形态都有，有顶啊，钟啊，方啊，圆盒啊，扁盒啊。等等。这种造型非常精美，而且上面图案也是非常精美的。当时都基本上是有红黑两色来绘的。像第一类我们现在认定基本上里器，就是说在比较庄重的，一种规则的场合当中作一个里器的。但是使用了里器外，我们还有许多的生活用具，酒杯啊，碗啊，平时都可以用的，像这个圆盒啊，长方盒啊，像第二排第五个，以为叫双二成盒，实际上他是一个大盒子，这个盒子打开以后，里面是有六个小的砌耳杯放在里面。这个就说明是平时一直用，包括我们最后面看的石盘，这个石盘上面可以放六个器碗。都是这样，同时包括勺都有，各种各样器物都有。另外就是我们可以看到，我们的第五排可以看到一个梳子，这个梳子都是由漆器做的，还有你看我们的凳子。还有枕，第五个是枕。第七个是一个笈。不知道在座许多人是不是关注我们现在的文物市场，我们最近的文物市场是很乱的，比较乱的最乱的，就是我们讲的国宝帮，最近国宝帮,有一个非常著名的案例，就是讲玉器做的椅子，他是讲一个非常早的椅子，我们从这个图看，在我们的秦汉这个时期，我们是没有像我们坐的椅子的。我们椅子是非常稳的是到了元代以后才有椅子的。他说以前有椅子的话，包括他们还雕出来是翡翠的椅子。非常可笑。我们这个就可以看到那个笈。那时候我们中国人都是席地而坐的。这个笈是一个靠，后来一直到元代以前，我们这个都是还是靠。包括我们当时出土的有许多阵子。四个阵子，枕资是派什么用处呢?就是放席子，一个席子上面放四个阵子，当初又给起名，靠枕，包括凳，小凳子实际上也是靠。不是像我们坐的椅子。这个都是我们讲，椅子这个东西是我们从我们的少数民族引进来的，我们汉族人以前都是盘踞在地上。像那种许多，最后一个他是比较小，你们如果到湖北去，是一个非常大的一个罐。器罐，这个器罐在表面的文字是非常非常漂亮。非常能够反应我们的楚文化，上面画了一个云，云器非常流畅，非常漂亮，还讲上面有仙人在里面飘逸。这个都是相互吻合的。倒数第二个看的不清楚呢，这是由龟艮，所以当时那个龟壳啊，他也是上面修大漆，也是一个装饰品。但是有一个凳。所以这个上面可以讲，我们在秦汉的时候，实际上我们的发展是非常快，也是非常丰富的。这个呢就是我们可以看到席子，这个席子都是大漆来修饰过的，这个也是一个，箭盒的上面的一个装饰品，这个是一个很长的一个箭盒，在顶端有一个装饰品。这个箭盒上面就是插箭的，雕刻的是非常精美的，这个畚，这个是真的畚，是非常大的一个畚。这些漆器当中呢，当时实际上在秦汉时期以来，属于对这个工匠的要求已经非常严格，所以上面有许多柄，他就把制作人刻画在上面。那么这个传统呢，我们现在研究来讲，就是在汉代的时候，开始发生的。叫唔热功名，这个不光我们的漆器，其他的一些工艺品，重要的工艺品，他就是要唔热功名，就是让你工匠的名，写到这个器具上。也是对某些兵器，那么这个漆器呢，也也讲到现在我们的军工产业还在使用，实际上在我们秦汉时候，当时的军工产业就在使用着，他们所有的箭，箭翘，所有的毛，毛的柄，所有藏的包的都是用漆来，这个能够增加木制品的韧度，和竹制品的一个韧度和强度。现在还在水里放在那儿，在水里保持着，因为现在保护出土的东西太多，保护的人员太少，所以还在处理当中，因为保护的周期非常长。这个盔甲，那么这个盔甲当中我要讲到的，除了我们这种披甲上面有平面涂漆的话，还有在这个盔甲当是涂多层寂进行雕刻的，就是我们后来讲的，我们后面有个工艺叫TC的工艺，是最早的，那么这件东西在我们国内都没有，藏在大英博物馆。这个照片可以清晰的看到.可以看到上面画着云纹，这些云纹你可以看到，我们的传统艺人是非常不容易，工匠非常熟能生巧，因为大家知道，这个器实际上非常黏的，能够画在漆面上是非常难的，但是他这个你看这个当中是非常细的，要用非常细的画上去，而且这个云纹他是要有弹性，而且这个云纹我们叫双曲面创作，他是一个圆柱体上，不是像画一个平面上，他是画在一个圆柱体上，同时他还有一个弧线，说明当时工匠的水平是非常高的。技能非常的娴熟。那么右面你看，我们也发现了，最早在精石器时候也有大漆修饰。修饰在田的上面都有。上面也是有一个猪嘴型的仪器盒，这个猪嘴型的器盒，现在都有仿冒，有一次我有朋友从美国带一个漆器来，他说让你来鉴定一下，这个漆器基本上都是假的，现在仿冒的技术是非常好的，但是和我们的古人相比还可能有距离。右下角我们可能知道的非常多，是我们最早的七耳盔。七耳盔，实际上为什么那个时候有七耳盔。我们现在就是思科大会禹商这个就是七耳盔。但是很少人研究过，为什么有这个形态。这个形态为什么不做一个原来就是一个碗呢，他是一个有两个脚的，这和我们漆器他是木头的结构有关.我们做研究古人是非常聪明的，他这个漆器是一种，一块木头雕琢，大家知道木头的雕琢他是有能力的。如果我们全部没有两个耳的话，全是薄的话，这个木很容易掉在地上，肯定在切面上就会碎掉。所以他这个两个耳是加固。

所以我们就可以看到，我过一段就可以讲到，我们宋代有一个工艺叫圈叠胎。为什么做了圈叠胎以后他就是全周圆的。实际上他是当时的一个工艺，像我们这个旁边的工艺来讲，汉代的这个漆字的工艺来讲，他是一个木片围合的过程。他围合起来，围合起来之后为什么他(53：21)。他围合的往往是他一个结构的(53：22)而且他是指多层面，他第一个接口在那儿，那个接口在那儿，把这个力度来分解，他是一个分解的过程。所以这个小小的七耳盔呢，他的两个耳是一个加固的作用。

这个是古人的一个帽子，这个帽子呢是一个植物，植物上面用大漆来修饰，所以能够保存到现在，而且非常轻。实际上，到明代，我们许多的官帽，实际上表面都是用大漆来保护的，所以他这个帽子他是有一个强度的，不像我们一般的仿制品是软软的，他是有强度的。那么包括我们的剑鞘所有讲兵器，他凡是把手的一个地方，往往都是用漆器来修饰，那么这个是汉代的一个扁壶，这个扁壶我们可以看到，上面画一头牛，当时的一个艺术，和我们现代所谓的当代的艺术实际上非常接近，当时的人对这个布的描绘已经是非常简洁也非常生动。这个是西汉的一个模具，现在我们不知道这个旗子的规则，前两天我在看白鹿原，他们是完成游戏，这种土的游戏，我觉得和这个游戏是非常相近的，但是现在我们知道他的规则是怎么样的，但是他这个肯定是一个模具，当时的游戏的工具。那时候你看我们漆器已经发展出了圆形的，方形的，大的，小的，里面有隔断的都有。而且这个上面还有一个梯形的，他这个盖子都有。这个在制作上是非常难的。因为这个里面，都是用木片做出来。他已经开始，不光是用木片，而且用植物来做一个加固都有。这就是也是我们出土的一个小屏风。非常美丽的小平风。这个是葫芦。修饰在葫芦。那么秦汉以后，我们三国南北朝的时期，他的那个时候漆器的特征就不一样了。漆器的发展更多一些。他这个时间在中国是一个战乱的时间，那么就是，我们就发现，这个地方我们出土的器具比较少，但是这个漆器的工艺还是比较丰富的。我们也发现了有皮革上面的，有修漆的。那么当时最重要的一个漆器发展的高峰是将色彩漆运用到我们漆上来。最重要的黄色的漆，黄色的漆，我们现在研究出来就是有一种叫密多层，而且所有的漆的油性也越来越多，适应了我们的一种色彩绚丽，这就是出土的发现，最早的用黄色漆，用密多层，因为其他的燃料和大漆混合以后，就这个黄颜色就显不出来，原先用铁黄，我们都试过，各种各样黄颜色，我们传统的像铁黄，食物的通黄等等都用得上。只有这个他能够把黄颜色表现的这么鲜艳,我就刚才讲了，我们席地而坐，席地而坐但是有靠山的，这个就是我们坐在如膝上面的一个靠山，这个是非常常见的物体。那么这个木屐也是三国时候就有的木屐。那个是最著名的谢公基说前面尺高，后面尺低，上山的时候，把他换过来，就是像这种样子，这个是我们的燕尔图，这个可以看出当时的绘画风格不一样。而且最重要的是，更多的是用油彩，颜色也逐渐逐渐丰富了。那么到了近代，最重要的是一个加注，加注胎的发现，这个加注胎的发明最重要的就是说，他所有的胎是用泥做完以后，然后上面用麻布，然后把泥把他掏空，上面再修漆，那么这样把里面的泥掏空以后，因为大家知道，漆是非常轻的，当时最重要的是做福相，做福相可以做到多高呢，有十丈多高，在近代的时候，也是一个重复的时候，那时候做了许多福相都是漆的，大漆的福相，而且这个福相很有意思，每年福教的节日当中，他福相要巡游的，如果不想见，这个如果是一个石的福相不可能去，移胎的也不可能。那么只有这个大漆，那么这个都有记载的，当时的巡游，那么巡游这个福要十丈高的福相要去巡油，唯一的就是这个加注胎。那么现代人有时候写东西也是乱写，我最近也看到，最近有一篇文章，他说这个加注胎，脱胎什么做的呢?是一个石雕像然后把他做进去，做进去这个胎怎么脱出来，没法脱出来。

那是一个石的东西，实际上是用泥来做，这个工艺实际上从近代开始，一直继承到现在。那么现在这个加注胎实际上还是福建最重要的一个传统工艺。另外一个唐代所有的琴都是由漆器来装饰的。那么现在实际上来断带这个漆是不是唐前，还是明前，还是清代以前。主要还是根据这个上面的修漆来断带。我们讲怎么一个断连啊。这个漆器在时间长的一个断连不同他和年代是有关的。那么前一阵我也看到了许多，说这是唐前，或者讲明前，如果是你有这个方面知识的人，一看都是假货，都是当代人做的，不管他上面是用什么方面，各种各样方法把他这个断连做出来，或者怎样来修饰，或者怎样来描述，实际上有许多东西，一看就可以看的出来。那么这个工艺实际上是用贝壳镶嵌在铜镜的背后，把他磨平，这个也是我们当代现实中瓶托的一个过程的最早的一个地方。这个就是瓶脱碗，瓶脱的，旁边这是大漆修漆。这就是加注的物用。我们现在国内这个一看就知道这个都在国外，这个都很高的，这个都是要两米多高的。脱胎机非常轻，非常轻。这就是唐代的镜子。这个就是唐代琴，唐琴.他这个上面的断纹，我们叫牛毛纹等等，这个都可以来断定他一个时代，当然我们断带是有各种各样的方法来断带的。我是最反对电视上我们所谓的专家鉴宝，把东西拿上来专家一看他说，这个就是什么年代，这个是某些东西是可以，但是大多数不是这样鉴定，我们鉴定有许多方法来鉴定。例如从器物的方法来鉴定，和他的艺术风格来鉴定，还有从他这个材质来鉴定。所以我们搞文物修复和文物保护的人，有时候比那些单单搞艺术史的人更容易鉴定，因为你可以知道他的材质，知道他内部的情况，知道他材质发展的过程当中，会产生一些什么情况。那么到了宋元呢，实际上我们漆器是一个非常繁盛的时代。那么这个漆器繁盛时代，我们从记载当中也可以看到，当时的生产规模非常大，尤其到南宋，南宋大家知道的京城是在杭州，我们在这段时间，我们的浙江也好，我们的叫常州也好，温州也好，我们最近出土了好多好多的漆器，非常精美的。同时呢，在我们许多的记载当中都可以看到，当时漆器已经成为一个非常专业的。我们可以在清明上河图我们就可以看到有专门卖漆器的铺子，我们在孟杨路里面都有写，专门有修漆器的铺子，他不光是销售漆器，就是说，就像我们在几十年以前，我们的瓷器打碎了，还要专门走在路上补瓷器的。那时候漆器，如果你磨损了，用的时间长了，他们专门有一个漆器的铺子来修漆器的。说明当时呢，这个漆器已经成为非常重要的日常用品。那么宋代我已经讲，有一个非常有特色的工艺是任何时代都没有的。所以如果我们看到这种工艺，我们就可以认定是宋代的。这是圈叠胎的一个工艺。实际上我们在出土的时候，原来出土圈叠胎是一圈一圈叠起来的，我们就可以看到，散漫的一圈圈，当时许多人认为，一圈圈叠起来是竹子。

我们的上海博物馆，我们专门做了一个模拟考，根据记载，根据出土的文物的木材的分析，证明这个木材是一种叫红豆杉，所以很难想象，一般来想，木头怎么会能够折成一个非常细小的一个东西。把他一排排圈起来，我们全都通过我们比较原始的方法把他模拟出来，而且模拟出来圈叠胎是非常牢固的一个漆器，刚才讲的，这个漆器可以做到大概一毫米厚，而且这个一毫米厚做的漆碗，你在2-3米的高度往下扔，用力扔也不会碎。而且这个漆器非常轻薄，非常轻。这个上面在我们的常州博物馆，我们的温州博物馆，浙江博物馆都有。常州博物馆有两件最重要的漆连，这都是我们上海博物馆保护的。所有人到现在讲到，宋元漆器，这两年漆器肯定是要讲的。因为有一些漆连上面有折扇，描金的绘画，折扇是中国的。因为近两年来大家知道，韩国朝鲜他们民族自尊心非常强，他们讲折扇是高丽人发明的，现在证明也是我们宋元时期的。高丽时期已经是到后面才有。所以这上面都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那么还有一个镪金工艺，所谓镪金工艺就是在漆器上描绘，然后用金来镪金。另外雕漆那时候也出来了。这个就是宋代的一个罗甸的描金的拓展，那么这个东西现在在日本，不在我们这儿。我们现在这个基本上都是靠出土的。因为残次品在中国是非常少的。一方面呢，是因为我们自己明清以后，我们自己的发展把这个传统就掉了，另一方面我们在清代的时候，我们几次屈辱的战争，所有的宝贝都到西方去了，都抢掠过去了。还有日本。你看这个原体红这个非常非常美，也在日本。好多东西基本上都在日本，我们国内比较少。尤其元代的，我们明清的还是比较多，在元代的比较少。到了明清的时候，实际上是我们漆器的高峰。而且在我们日常生活也是碰到非常多的。基本上到明清我们所有漆器都有了。我们到现在为止，我们都可以经常看到，我们的建筑，我们建筑上就是我们日常，现在我们只不过用化学漆而已，那么那时候呢，用我们中国传统大漆。我们以前比如说，我们家里用的脚盆，什么都有漆，也是大漆的，都是用的。包括福相，壁画，壁龛，建筑上的都有，家具，桌椅，橱柜啊都有。包括我们用到面盆脚盆，各种各样都是用大漆，只不过是工艺的精美和跟精美的不同。工艺有各种各样也都有了，所谓的盘彩，就是我们要刻漆。他是一个在平面的大漆上面，是把这个漆磕掉，然后把这个色彩填进去，所谓白保嵌就像我们镶嵌，运用各种各样材料，玉石也好，弹壳也好，凡是能够用的所有的各种，在嵌的漆器里面，包括翡翠都可以。包括雕漆，色彩已经那时候除了金银啊，我们传统的黄红啊，包括我们绿的，紫的这些都有了，到后期都有了。那么修饰方式也各种各样，有描漆，漆画啊，还有描油啊，各种各样的。那么这个大漆柜，我们就可以看，这个大漆柜这就有描红，周边的框度是描红的。而且这个上面都有绿色。还有当中的你看上面是有山水，当中左面是有人物，下面是有漆灵，这非常一个漂亮的。我花了八年，整整八年把这个完全修好。去年2700万，这个很高很高的。那么原来因为王世襄是他放在家里，生煤炉啊这个，弄的一塌糊涂，把这漆面都卷进去了，首先要把这个漆面把他还原。这个花了非常多的一个功夫。那么大漆柜应该讲算目前为止，国内有这么好的大漆柜是不多见的。像我们明代的画多么珍贵。他这个上面画的有山水，有人物，有动物，而且工艺呢，有描红的，有描绿的，有描金的。各种各样工艺都有。而且这个漆柜是非常薄，这个漆柜这样抛出来有2米5左右。所以现在一般的家庭是放不进的。

但是这种漆柜，因为是明清的时候，他能用的工艺和我们传统工艺不一样。他已经开始用灰。那么用灰的工艺，他在制作方面是非常容易的，但是在保存方面碰到许多问题。因为一旦这个大气表面受损的时候，里面的灰会稀潮，一旦稀潮，他就会把表面的漆皮卷起来，这个很可怕的，这个漆皮卷起来非常可怕，所以这个漆柜拿来的时候，根本手都不能提。手一提这个上面漆皮就卷下来，最重要的是清洗的一个过程，把他完全复员过去，提回过去。提回过去以后呢，还是要把表面的进行加固，不然的话这个还要脱落，这个工艺呢，如果大家喜欢了，以后我们虽然讲，怎么样讲修复，修复是一个非常特殊的工艺。尤其漆器修复更为特点。这个我们就可以看到，这个上面右上角实际上是用点磨的，这个工艺呢也是清代非常重要的一个工艺。点磨是用贝壳经过特殊的工艺，据说这个压缩剂量到现在还保密，因为一种是打磨嘛，我们原先是打磨，打磨的生产效率不高，他要把这个罗片是一片片拿出来。我记得我读书的时候，我们老师还讲，有油炸的。各种各样试过，这个工艺实际上在解放以后失传了，那么后来扬州现在又把他挖掘出来。他是非常薄的一个贝壳，非常薄。把香皂放在我们的漆垫上，然后再除大漆，再打磨出来，因为他这个贝壳非常薄，他打磨后也折光，是非常漂亮的一个器型，这就叫电磨。

左边是一个烛胎的，竹胎是编制用，竹胎编制当中有修饰，他也涉及到一个精美的一种工艺的方法。那么这这是盘彩，所以盘彩我们叫刻漆，往往说大屏风，那么现在盘彩，我前两天也保护过一个盘彩的大屏风。也是非常难保护。因为盘彩基本上是用猪血，老粉做的。他特别容易吸草，颜色一掉，一吸草，那个漆完全就卷出来了。这个元代提红，清代做了雕漆是非常漂亮的。这个可以看，我们右面的雕漆是非常精美，完全和清代，元代，明代完全不一样的。元代的比较肥厚，明代的也是比较大气的，但是到清代，你看这个雕其非常精细。那么最后我想给大家介绍一下，我们这个漆最重要的一个专著，作为我最后的一个结尾。

在中国的传统当中，工艺一直是不被重视的。我们中国传统封建，一直是以科举制度，以士大夫制度为主的。作为一个工匠是永远不认为是一个非常高雅的，他是一个像工人一样的角色。所以在我们传世的中国人对科技发展是比较落后的。这是因为我们这个国家是一个长期以来封建社会有关的，他是一个四大社会。他是讲风花雪月，讲斯文，讲空灵的社会有关。所有工匠的著作，我们现在整个城市是非常少的。所以这部修书录能够传到今天是非常不容易的。但是就是这本修书路，我们王子阳先生专门写了一本著述，因为这本书对于一般人来讲，对于一般做工艺的人!搞科技的人来讲，也是本天书，为什么呢?这本书是文人写的，文人写，如果他写的一般的技术条件，他以一般技术条件来写，那么就不上地位了。就不可能上地位。所以他可能是爱好工艺的一个文人。那么这个写的就是许多东西到现在为止都还是一个谜，因为他必须把他和我们的哲学观念，去空灵的观念来接触起来。但不管怎么样，他还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一个工艺著作。就有非常重要的一个工艺价值。包括我们现在所有的一些漆器工艺的命名，他上面都有。他是奉了乾坤两级。一讲乾，一讲坤好像就有哲学概念，但实际上就是说，一个是讲他是一个描述的方法，一个是讲工艺的内容。那么还有一个什么，天地关系了

因为很多文学的修饰语言，那么到现在为止，要把这个工艺完全恢复就难了。你讲越空，不像西方的科学很严，很实，你让我讲7，比例多少，我颜料比例多少，大家都知道，德国人烧饭都要用称来称的，这个就是讲科学。但是在中国传统来讲，这个他是要讲比较虚的。所以包括这个里面，我们现在一个是有些东西，我们在学时候也有责任，有些事看不懂，但不管怎么样，他还是能够比较全面地反映我们漆器的工艺。那么这个分乾坤两级十八章，186个条目，他已经比较细了。那么这个是他里面的一个原稿。那么。这部修书也很有意思，这本东西，我们国内没有。这本是在日本。也是王子阳先生专门把这本书挖掘出来，作为一个著作，他认为的著作，他生前也不容易。他根据这个上面，也跑了许多我们现在做工艺的厂家来起应对，终于把许多东西把他应对上去。前期是讲利用。所以讲利用呢，就讲我们做漆器要针对一些什么材料，第二最简单主要是讲工艺。工艺你看我们做一个漆器是非常不容易的，第一个你看这个工艺我们漆器不是像传统一样的。我们去一层就可以了，他需要去多层的。去了多层以后，还要一层层打磨，我就讲单单是一个修漆的工艺，还不像上面描绘工艺，还不像做过我们其他的有镶嵌的工艺，或者用其他的,那么宽解就是讲了许多的分类，他是以分类来讲，这个里面就去讲，比如说折色就是想单色。想这种文抛呢，实际上是我们这种像蕾丝切，这种工艺流，这上面是有流动的，照明就讲我们整个照明的。所以有照明啊，还有描色啊，镶嵌啊，扬志是把原来的气把他吐出来。志的描金啊。还有堆砌啊，雕肉啊，腔华啊。偏蓝啊。那么不光这种大类里面，只有每一个大类，还有各种手段。所以我们就可以通过这个修饰来看，我们这个工艺已经在明清的时期，仪器其他时期，基本上我们现在都包括在里面了。这里面你看上古也有，做漆器，你看他有做什么做断连，什么比对，仿效都有。那么这实际上对我们这个传统工艺的传承当中是非常重要的。我们也希望我们现在的传承，我们现在已经是有了非遗传承人，也希望我们非遗传承人有一个标准。就是希望以自己的注入，把自己的传承能够聚拢下去，不然的话，没有这些记录，我们今后的文化传承就传不下去。